不想成为哲学家的投资家不是一个好教主-毕肯美股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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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主要通过卡尔.波普尔的科学哲学思想讨论索罗斯的交易理念。顺带轻微鄙视一下连卡尔.波普尔是谁都不知道的伦敦政治经济学院校友。还想不起卡尔.波普尔的朋友，请回想那句著名的哲学思想：可证伪性是一個科学理论的必要属性，即关于Falsifiability，所有科学命题都要有可证伪性，不可证伪的理论不能成为科学理论。我们时常在电视上看到财经评论员预测或解释股市走势，他们会说股市上升就是因为这个原因﹐下降就是因为那个原因﹐如此类推。你大概会被这些看似无所不能分析的专家所吸引，或许会认为他们的结论一定是经过强力的科学分析才能得出来﹐因此深信他们的分析是“科学结论”。不过从“可证伪性”的角度来看﹐多数的财经评论员结论是不会被承认为科学理论的﹐ 原因是它们都没有提出可被证伪的预测，不能被“证伪”。与其说他们是分析师，不如说他们是段子手。只能够解释而不能预测的理论是不会被认为是科学理论的（其实就是事后诸葛亮的臭皮匠）。借用知乎的段子来描述科学，科学就是：‘我错了’索罗斯一再强调，自己的投资思想，源自于卡尔.波普尔的哲学观点：“人类是无法知道真理的，他们所能做的，最多就是通过不断的实验和错误来摸索、接近真理攀成德。”依据此哲学观点，索罗斯提出“反射”理论，即：每个投资主体的详细情况都太复杂，非人力所能及，因此投资者更依赖于那些接近现实的猜测和捷径，但这些捷径也能改变现实。比如一家实际业绩不好的公司，被看涨的猜测推动股票价格上升，但这个错误的预测所导致的结果使公司能以低成本募集资金，提高绩效，反过来使得公司实际效益也得到了改变。由于这种循环，确定性变的更加不可能，回到哲学观点即：“人们无法明确的感知现实古田任三郎，但最重要的是复写眼，现实本身也受这些不明确的看法影响，而这些看法本身还在不断变化。”他将自己的公司取名为量子基金。在量子力学里，Heisenberg 提出的不确定性原理表明，粒子的位置与动量不可被同时确定，因为测量这动作不可避免的搅扰了被测量粒子的运动状态，因此产生不确定性。结合上述1、2、3观点可以看出，索罗斯分别在哲学、金融、和物理三个不同的领域中找到了他们“表面不同，但事实上却在阐述同一个道理”的现象（即 isomorphism）。事实上，索罗斯用他的“反射”原理和哲学物理思想来解释他在投资领域上的成功纯粹属于事后诸葛亮，两者间并无因果关系。甚至他性格对于他成功的帮助，都远大于他哲学思想对于他成功的帮助。尽管索罗斯自己也知道这个道理，但每当人们请教他的成功时，他依旧不断试图利用人们对他在金融领域成功的崇拜，来引导大家更多的关注哲学和科学。商业上的成功不一定需要科学和哲学上深入的探索。但依旧有一批人，希望以此来引导更多的人迈入认知科学和哲学的大门。这可能是一个谎言，也可能是一种个人追求，或者是一种社会责任。数十年后，可能后人提起索罗斯来，一定会伴随着他在欧洲以及亚洲金融风暴中扮演的角色，也一定会详细分析对冲基金以及索罗斯的操作手法对金融史的影响。但对于我个人而言，他更多的是一个，因为没有足够生活费支撑他进行哲学研究，而跨入投行大门的伦敦政治经济学院学生。是一个无法在哲学史上留名，也依旧将一生奉献给哲学事业的爱好者。索罗斯一系列成功交易的背后，恰恰是以”不可证伪“思想为基础的科学哲学作为依据的巨大化入侵。他的成功投机，完全得益于他的哲学研究。兼带说说最近特别可怕的瑞郎风暴。这一切，还得从休谟的不可知论说起。“科学”一词我们几乎天天在使用，请问什么叫“科学”？如何定义？是不是数据漫天飞，动用了大量计算机的就叫“科学”？还是一群名校教授们提出来的就叫科学？更加需要回答的问题：科学是否等同于正确？这个问题，科学家们讨论了很久很久，争议了无数次。说两个段子指导员做战前动员，称“只要冲锋足够快，就不会受伤”。你拼尽全力冲锋，可战后却浑身血淋淋地被抬了回来。你说指导员的话不对，指导员却说：“那是因为你冲得不够快，否则就不会受伤了都市孽龙，记着下次冲快点啊。”面对这么流氓的解释，你只能哑口无言。但你已经知道了他是个骗子，原因在于他根本就没有给出冲锋足够快的标准，无论你冲得有多快，只要你受伤了，他永远可以称原因是你不够快，他的说法“永远正确”。李大娘相信黄大仙茂盛花苑，她认为世上万事万物，包括你我的思想都是由一只超级黄鼠狼完全控制着，当然包括我这篇文章的写作。依托这只黄鼠狼，李大娘可以解释一切，下雨是它流鼻涕，打雷是它打喷嚏。你还别跟李大娘较劲，因为你永远都无法证明这个黄鼠狼是不存在的。指导员和李大娘的说法有一个共性，那就是说法本身根本就没有可以否定它的途径，用科学哲学的术语说，就是该说法本身不具有“可证伪性”。永远不会错的东西，别去碰它。切记切记！如果你数了上五浪后做空失败了，是你对浪的界定出问题了，我们时间拉得更长点你就发现，果然可以解释得通校园超级霸主。第三浪最强，可你发现突然转向了，其实你看的是最后一浪了。下三浪还没完怎么就结束了呢？其实三浪早结束了，你数错了。各位知道我在说什么吗？这种理论永远不会错！怎么说都说得圆谎言之躯。可证伪性，作为验证一个理论是不是科学理论的必要条件。例如自由落体定律，在忽略空气阻力的情况下，找两个质量差距很大的铁球从高处同时抛下，若落地时间差很多，且实验结论可靠，那就把这个定律推翻了。越容易构建证伪实验，就说明该理论的可证伪性越强，证伪自由落地定律的实验如此容易做，但全世界这么多人这么多年楞是一个成功证伪的实验都没做出来，就反过来说明了该定律的可靠性。科学理论是这个样子的，它建立在有限的观察基础上，具有客观、逻辑、实证、可重复检验等特性申东靖，虽然不保证永远正确，但它是人类可以依赖的最可靠的知识。在科学理论的适用范围内，新出现的情况总是不断地验证它的正确性，它本身具有可以在将来被证伪的途径，一旦被证伪了，该理论就被推翻了，或者改变其适用条件成为2.0版。例如，在狭义相对论和量子力学出现后，把牛顿力学的适用范围局限在宏观低速上，它依然成立。有的人拿科学未必永远正确来批评科学，这其实是站在了全知全能的上帝角度上，去指责人类认识的局限性，这种思维是反智的。
谁是可证伪的，谁是不可证伪的王京阳？可证伪学说中有个著名的例子，说的是当我们观察到的所有天鹅都是白色的时，可以得出“天鹅都是白色”的结论，并用其指导实践，这是个科学论断。这个论断的可靠性不取决被再次验证的次数，而取决于可证伪性，即只要找到一只黑天鹅，原论断就被推翻了。在大航海时代前，人们普遍相信天鹅只有一种颜色，也就是白色。黑天鹅是人们关于“不存在”事物的代名词，用来嘲笑他人不切实际的幻想。直到澳大利亚发现真有黑天鹅，这一情况才被改变。现在，市场上发生让人意想不到的事情，仍然沿用黑天鹅一词。我们再来假设一个场景：A、B两人对于太阳升起分别提出了两种观点：A：太阳从东边升起。B：太阳从所有方向升起。其中，A是可以被证明是假的，只要我们找到一次太阳不是从东边升起的情况，就可以证明A是错的了。但是B的理论可以说是完美，根本找不到任何方法证明他是错的。实际上A和B都没有办法证明他们的理论是正确的。A的理论，完整看是这样的：从人类确立方向开始，太阳都是从东边升起的，从而推知太阳从地球形成到消亡，都会从东边升起。B的完整理论是：从地球形成以来，太阳就可能从任意方向升起，从人类确立方向以来，太阳都是从东边升起的，并且会在未来的某个时间改变。如果A和B要证明自己正确，那么就需要有地球从形成到消亡，所有的太阳升起方位的证据，这是不可能的。大家都有的证据就只有从人类记录太阳升起以来的资料，也就是有限的证据，单靠这些证据，两人都无法证明自己的观点是正确的。我想关于可证伪性的内容已经阐述得够多了。当我们摆脱纯粹的历史数据拟合，寻找相关性背后的原因时，千万别整出一套总能够说得圆，永远颠破不灭的理论再来拟合你的相关性。事实上，你需要相反的过程，思考市场的本质，找到那个真正的原因。在这个理论的基础上去验证可证伪性。绝非相反。如果你对市场有一个理论，认为三天大跌后，必然会惯性，那你就先严格定义什么叫大跌。千万别有惯性之前的都叫大跌，不对的，就说它跌得不够。如果你这样姑息纵容自己，你的理论就是不可证伪的。你定义了100点算大，连续三天后，你去历史上验证你的理论邻二氮菲。如果有一个反例，只需要一个反例，你的理论就是错的。但这比你的拟合和不可证伪的系统好太多，因为它没有交易，它不让你损失。如果你不损失，比你止损还要好。道理就是这样的。夹带的私货到此为止，我们来反观一下索罗斯那些注明的狙击投机中，拿最知名的英镑大战来说。《马斯特里赫特条约》当初要把欧元区的国家锁在一起，英国为了保持独立性，虽然没有加入欧元，却宣布要保持联系汇率（好熟悉的感觉）。索罗斯的交易风格完全不同于任何分析师。事实上，索罗斯认为一家公司或者某国家的因素实在太多，不对称信息太多，人类完全不可能得知某个标的物真实的情况。但是！胡中惠我们只要一个反例就能知道什么东西肯定出错了！唯有证伪是确定性的，而任何其他证明都是不确定的。这是令人沮丧的，几乎是不可知论的悲观看法，却是绝对真理。如果有什么东西是投资里最重要的，那就是确定性，我们总是要处理那么多不确定。但只需要一个反例，就能带来确定性的证伪，没有什么比这个更加接近真理了。真理是魂武双修，人类的错误才是永恒的。英国央行明显犯错误了惠泽雅轩，其实蒙代尔不可能三角确定了联系汇率必然要蒙受巨大的其他方面的让步才能实现，而这个让步，是英国无法承担的。一个反例就够了，一个就够。之后的事情，大家耳熟能详了黄金岛历险记。不知道大家是否明白我想表达的意思了，所谓的狙击，就是证伪而已。是世界上唯一能确定的事情。我们再来看看最近的瑞郎风暴。之前瑞士央行放出狠话，一定会保住EURCHF，欧元兑瑞士法郎1.2的汇率下限。如果跌破1.2，则无限制购买欧元，保住这个汇率，保护出口。瑞士央行说要保住1.2，如何保猎香神诀住，央行入场用瑞郎购买欧元即可。但瑞士央行的瑞郎数量可以认为是无限的。因为瑞郎就是瑞士央行印刷的呀。所有人都信了，你难道在瑞士法郎的汇率上要和瑞士央行对赌吗？索罗斯精确得避过了此难，提前平掉了头寸，有没有狙击就不知道了。为什么？央行也不能违反经济学规律，没有人可以做到违反规律，就算你是央行，你是政府也一样。任何人承诺他做不到的事情，最后都要垮台，没有例外。只要一个反例，一个点，就够了。为什么你做不到，我不需要你全面溃散，只要做不到一个点，就能证伪了。证明很难，证伪容易。瑞郎不可能把必然QE的欧元，用无限的负债（发出去的货币是央行的负债）来换取。瑞央行维系不了这个承诺。证明不够，证伪已经完毕了。OK了，如果你参与狙击的话，能赚多少呢？不敢想象。你问我有没有做到？开玩笑，我不是索罗斯啊，懂得许多道理，仍然做不了狙击。索罗斯也将其分析方式用在了股票投资上面，并以此提出了著名的：反身性模型，以此颠覆传统的经济学解释。而诺贝尔奖得主罗伯特席勒教授则用行为学的观点来指出传统经济学模型的缺陷，话说这两天看到罗伯特席勒教授早年的论文，他曾在多次股灾前精确得预言了股灾的必然性，这也是可证伪的科学，不是CCAV所谓股评家的号称是’预测‘实则是’段子手‘的水平。关于索罗斯给出的反身性模型，他提出了两个离经叛道的观点。股票的价格并非围绕股票的价值而波动，而是具有“反身性”。即过去价格的提升带来升值预期，故而新进入的投资者会买入持有。买入持有者并不是看好每股收益而购入，而是他们预期股价会继续上涨，可以卖给后来的投资者。虽然股票的价值有升值空间，但投机者在这里预期的事情和庞氏骗局是差不多的。即，我所期望的收益是后来的加入者给出的。所有的人都盼望着后来的加入者加入进来，但参与者的上限，或者说参与者的资金上限并不是无穷的。这导致整个过程必然面临和旁氏骗局一样的后果——泡沫的破灭。不同的是股票毕竟是有价值的，而一般的庞氏骗局背后没有任何有实际价值的东西。也就是说，当股价一路下降的时候，一样会产生正反馈效应，后来的做空者会预期价格更加低，所以更加卖出。而前期的投机者会产生类似踩踏事故中的情况。一旦股价下跌到，光持有股票，获得的股息也是一笔不错的投资时。套利者就会出现，或者我们可以叫他们“价值投资者”。光持有这些廉价的股票，赚取股息即可获得不错的回报率。这是第一个离经叛道的观点，不围绕价值简单波动，投资者自己的行为本身是影响未来价格的因素。第二个离经叛道的观点是，当价格被投机者推高的时候，该上市公司的融资能力会增强而导致本来的价值提升。买股票的人多了，这公司的融资能力会帮助其扩展业务。下降的时候，会有类似银行挤兑的现象。本来基本面良好的公司可能因为惨烈的股价下跌而遭受损失，造成该公司的价值受损。观察者本身会影响被观察到事物，而非经典模型的观察者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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